“凌姑娘,不如你去一组前面,给大伙跳个舞吧!”
凌落雪望了他一眼。她曾和萧二丫一起受过伤,得到过张弃的丹药救治,对他也很有好感。她爽朗笑道:“军师吩咐,我就跳,不过跳得不好不要见怪。”
她真个儿跑到一组面前,大红衣衫舒展,真个儿跳起舞来。但只跳得两三下,便听张弃疾声叫道:“凌姑娘,可以了,快回来!”她连忙跑到自己的队伍前,便见那板角青牛满眼通红,竟似发了疯一般冲过来,不由大为诧异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但凡牛类,都怕见红色。你一跳舞,那板角青牛就发疯了。”张弃简单交代两句,立时吩咐道:“一队八队,全力顶住,把刀枪都亮出来。二队六队在左,三队五队在右,围上去。四队七队立马上来,注意周围动向,同时准备套牛索。”
众人纷纷行动。那一队的雷长啸更是大笑道:“兄弟们,顶牛了!”随即手一翻,从血祭令里取出一块门板大的木板,足有三寸厚。那血祭令里空间极其有限,恐怕装了这块木板,就装不下其他任何东西了:真是个异人,他自己的东西,不要了吗?
不过有了这木板,防御起来就轻松多了。雷长啸将木板横过来顶在身前,几个同伴同时伸手抵住,八队的五个人则将胳膊顶在一队的背上,大家一齐躬下身,咬紧了牙关。
“嘭!”刚立好架势,那板角青牛已猛冲而来,一低头便顶在那木板上。
一队五个人几乎同时闷哼了一声,左脚退后半步,正抵在八队同伴的脚板上。
但神奇的是,那板角青牛一冲之力何止数千斤,却没能冲得开这块木板!
“好,挡住了!”张弃大喜,立时下令:“二队三队,上,每人只准砍一刀,砍了就退。六队五队接着,也是只能砍一刀。你们两边,各自进行三次攻击!长啸,你的鸦角枪伸出来,这头牛敢从你的木板前跑开,你就给它一枪。四队七队,注意防范周围的动静!”
“噼噼叭叭!”几声刀砍败革的声音,左右两边五六柄刀砍在那青牛身上,却都没能给青牛造成哪怕一条血丝大的伤害,反而好几个弟兄的胳膊还被震得发酸;而另外两枝长枪、一杆铁矛,则根本没能戳中它,距离太近了,反而不好掌握方向。
不过叶飞的铜锤还是擂在了板角青牛身上,打得它一双后腿微微曲下,显然是打痛了。
叶飞是二品炼骨境,使出浑身力气足有三四千斤,连石头都能被他那八瓣铜锤给砸碎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