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这个帐篷,回到一个可以独自存在的空间,让她痛痛快快的痛苦一番。
但就在她走到门口,伸手刚碰到帐门的时候,背后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。
下一刻,她整个人,被用力的抱住了。
“!”
商如意颤了一下,呆呆的望着前方厚重的帐门,过了许久,又低头看了看自己。
一双滚烫的,如同铁钳般有力的手臂用力的环住了她的身子,将她紧紧的扣进了一具胸膛里,而那具胸膛此刻也在剧烈的起伏着,好像压抑着剧烈的心跳,几乎撞击在她的后背,连带着她的呼吸和心跳也乱了。
商如意张了张嘴,却说不出话来。
半晌,才从嗓子里勉强挤出了一点沙哑的声音:“你——”
“你不准走!”
宇文晔低沉的声音,在耳边响起,他几乎是咬着牙,几乎带着一种恶狠狠的意味,一字一字的说道:“不准你给别人!”
又是这种话
商如意这个时候只觉得自己该流的眼泪都已经流干了,也没有力气再与他纠缠,只能苦笑一声,要去掰开他的手。
可宇文晔的双手,却将她锢得更紧,甚至有一种宁肯把她折断了,也不松手的架势。
然后,他在她的耳边,沉声道:“我,从小到大,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亲,我只想立业,成就大事,成亲和男女之情,从不在我的计划里。”
商如意的心一跳。
又是这句话,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说,宇文晔从来对儿女私情无感,只想要成就他自己的大业。
她的心里忽的一阵乱,可来不及细想,又听见宇文晔沙哑的声音继续说着——
“我,是真的,不太懂。”
“”
“莪不懂情爱是什么,也不懂为什么有人,为了情爱舍生忘死,更不知道,为了一个人,神魂颠倒,甚至忘乎所以的心情。”
“”
商如意只能苦笑。
宇文晔,身为国公府二公子,被两京名门闺秀竞相追逐,更被朝中重臣们谓之“天下无双”的人,怎么可能对情爱一无所知?
看着母亲为了夫君连性命都可以不要,难道,他也不懂吗?
那,他对新月公主呢?
可这时,宇文晔又道:“可我,我不能容许你给别人。”
“”
“如果你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