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房,还上了锁。
家下人等眼看着三公子口鼻流血的被二公子拎回来又关了柴房,都不敢说话,而宇文晔只冷冷的站在院子里。
没一会儿,去学堂那边的人回来了,这才打听清楚,从宇文渊赴任太原之后,宇文呈上学一直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教书先生几次训诫,谁知,他竟伙同几个官家子弟一起把那教书先生打成重伤,还威胁其家人,从此,他便也不再去上课,只每天在街上闲逛游荡。
这样的日子,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了。
宇文晔的脸色冷冽的听完这些话,沉默半晌,他吩咐穆先:“派人去探望先生,除了赔药费再送些厚礼,万不可怠慢了人家。”
穆先领命下去了。
宇文晔再回头看向紧锁的柴房,沉声道:“三天内,不准给他送吃的和水,盖的,衣裳,都不行。”
众人只能答应着退下了。
商如意有些担心的听着柴房里宇文呈的呻吟声,又想了想,轻声说道:“都是我不好。”
“”
“我之前,我还问过他的功课,但后来——”
后来,她因为兴洛仓的战事离开东都前往了洛口渡,在那里一耽搁就是好几天;回到东都后,宇文晔又被关进大理寺,她日夜忧心,自然也没有没办法再看顾着宇文呈,才让他这样毫无顾忌。
宇文晔只看了她一眼,淡淡道:“这是他自己不争气,与你无关。”
说完,他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而商如意站在原处,手足冰冷,好一会儿都回不过神来。
虽然宇文晔的话是在为她开脱,可“与你无关”四个字,却显得那么冰冷,甚至,拒人千里。
她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慢慢的也回到房中,只见宇文晔正站在屋子中央脱下了外衣,长菀急忙上前接过挂到了一旁的架子上,而商如意原本也打算脱下衣裳,可刚脱了一半却感觉身上冰冷,屋子里也冷,哪怕卧雪他们立刻送来了火盆让屋子里暖起来,她仍旧感觉如同置身冰窟,只能又穿上。
长菀见此情形,便退下了。
这个时候,弥漫在两个人之间已经好几天的那种旖旎的气息与情绪,已经荡然无存。
她抬眼看着宇文晔,轻声道:“二哥”
宇文晔低头看向她。
他的目光,冷峻依旧,甚至比以往更加深邃,连一点情绪都看不出了。
商如意原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