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没有?”
卧雪笑道:“他们很少一起睡午觉的,平时二公子哪怕在家,都会去忙自己的事呢。”
“哦?”
图舍儿想了想,倒真是这样。
而且,昨天在半岩寺,那可是大清静的所在,晚上听着山上的虫鸣鸟叫,他们都睡得格外的安稳,今天的精神也特别的好;可不知为什么,商如意却反倒哈欠连天,今天下山的时候,更是走得跌跌绊绊,宇文晔要伸手扶她,她又不肯,折腾了许久才下山。
他们,好像的确跟平常不太一样。
不过——图舍儿又忍不住想,能有多不一样呢?他们不就是一对恩爱小夫妻吗?
于是摆摆手道:“你就不要多问啦,去做你自己的事吧。”
卧雪见问不出什么来,只撅了一下嘴,倒也乖乖的下去做事了,图舍儿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,不知怎的也笑了笑,转身走了。
房间内,倒是一片静谧安然。
商如意躺在床上,正有些恹恹欲睡,突然听见一阵很轻的窸窸窣窣的声音,睁眼一看,却是宇文晔站在床边,脱下外衣坐了下来。
她的心顿时一跳:“唔?”
宇文晔低头看着她,微笑着道:“怎么,要我去睡那边?”
“”
商如意的脸又是一红。
从昨天到今天,她已经不知红了多少次脸,这个时候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,却是默默的后退了一些,将床让出一块来。
宇文晔微笑着躺下来,伸手将她抱到怀里。
他的怀抱,坚实而温暖,总给人一种可以放心,甚至完全放心的感觉,商如意一靠进去,立刻感到一阵全身心的放松,可揽在腰间的那只手,却有些发烫,铁钳般坚固的感觉让她又有点不放心,想了想,在他怀里抬起头,轻声道:“只睡觉。”
“”
宇文晔低头看着她,半晌,没好气的道:“你当我是禽兽吗?”
商如意抿嘴笑了笑,将脸埋进他怀里。
宇文晔伸手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腰,然后,又轻抚了两下,像是安抚她似得,可抚摸着她细瘦的腰肢,感觉到怀中这具柔若春水的身子散发出的淡淡馨香,他的心里也的确有些不安分的悸动。
昨夜,因为是在寺庙里,既有理性的克制,又有些悖德违礼的愧疚,几种情绪交织着,令他们的结合既快乐,又压抑,总好像缺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