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洙察觉到谷剑秋的心电时也来不及躲避,大概率也要当场饮恨。
确认无误以后,谷剑秋径直朝旅馆街的方向去了。
木岛美雄走出了旅馆街,找到路边一个公用电话亭,她拿起电话筒,手指拨弄着轮盘,良久,电话那头没有任何回声。
“小姐你能不能快点?”
过了好一会儿,一名邮差打扮的路人终于忍不住发声催促。
木岛美雄没有理他,视线瞥过街角几个穿着洪圣武馆黑白短打的男女,目送他们有说有笑地走出武馆街,于是把电话筒扔下,径直离开,惹得路人怒目而视。
“黄帝传艺”的苍劲笔迹下,两扇酸枝木门左右打开,小雄哼着艺剧小调在院子里打扫浮土。傅南枝披着洗褪色的灰色单衣坐在中厅大堂,脸上戴着黑色方正框的老花镜,正在缝补一件红白箭袖女服。他咬断线头,抬起手上的衣服到灯光显眼处,仔细观察着针脚,忽然眼皮一抖,神色严肃起来。
傅南枝把衣服放下,一个身穿黑色羽织的女人站在自家武馆大门前,正仰脸打量着招牌。
木岛美雄的视线也缓缓下移,穿越庭院和中厅,落在了傅南枝身上。
“小姐,你找人么?”
小雄身穿五行门的红白短打,大咧咧地把扫把扛在肩膀上,等看清了来人的脸,脸色不由一变。
木岛美雄越走越近,小雄下意识要躲,双腿却灌了铅似的动弹不得。
“小弟弟,我找一位叫剑秋的好朋友,你们认识么?”
木岛美雄的脸凑得很近,嘴里的热气几乎喷在小雄脸上。
“小雄!”
傅南枝的声音中透出一股奇异的力道来,小雄如梦方醒,红着脸转身要走,谁知被木岛美雄捏住肩膀,一时动弹不得。
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,真是没有礼貌的孩子。”
傅南枝把衣服放下,摘掉了老花镜,阔步走进院子里:“尊驾武艺高强,何必为难一个孩子。”
木岛美雄上下打量了傅南枝两眼,拢了拢头发,脸上透出红晕:“师傅言重了,我只是逗逗他。我是金菊生人,自小学过一点粗浅体术,哪能入师傅法眼呢?”
傅南枝摇头:“阁下武艺虽高,但心电粘稠如浆,眼中隐有邪气,呼吸之间胸腔似有爆裂之声,这是走火入魔的征兆,平时还是要多修正功,修身养性才是。”
木岛美雄笑容渐没,勉强道:“师傅教训地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