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能会留疤。”
“现在医学技术是大飞跃时期,我弟弟有位老师是擅长医学的天人吉祥,祛疤是小意思。”
“程英师傅死了,我爹也断了一只左手。”傅乐梅隔着绷带摸了摸自己的伤口:“如果真的有疤,我想留下它。”
谷剑秋目光垂了下来:“是我连累了你们。”
傅乐梅奇怪盯着谷剑秋:“这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
“木岛美雄应该是为了找我才去武馆街的。”
“你们有仇么?”
谷剑秋想了想,事到如今也没有瞒着傅乐梅的必要。
“她杀了我大哥”
谷剑秋把大哥谷西楼之死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。
“我这段时间一直在跟踪木岛美雄,可能是被她察觉了,所以才波及到你们,对不起。”
“我爹教过我冤有头,债有主。跑到武馆街杀人的是木岛美雄,又不是你。”沉默了一会儿,傅乐梅又问:“前些日子,雄阔海在丽都大舞台被炸弹袭击,也是你做的?”
“是。佛皮也是我杀的。”
傅乐梅仰起脸:“难怪我爹不让你进五行门。宋朱寿昌,唐张藏英,原来是这个意思。”
她扭头盯着剑秋的脸:“你放心,我不会告官的。”
“谢谢你,乐梅。”
“剑秋”
谷剑秋望着傅乐梅。
不知道为什么,傅乐梅感觉脸上的伤口又开始烫了起来,她本来以为,自己连毁容都不怕,应该有足够的勇气才对,可是看着谷剑秋,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。
“没事。”
距离江宁海港仅三公里,过去被海棠人称为瀛洲仙境的崇岛遗址,现在已经是海上的一堆乱礁。
海水温度明显上升,电离的臭氧带着刺鼻的腥味,空气中弥漫着扭曲的心电场,这里曾被投放巨量的感电火药,尽管已经过去了二十二年,空气中残留的波动,仍足以让身体孱弱的人呕吐和耳鸣。
四台蜗壳状的舷外发动机探入水中,强劲的一千六百匹马力驱动流线状船体在海上飞驰。这是鸡黎新款快艇“威灵顿”号,折合海棠货币,售价在五万元以上,它只占据十个心电,最高时速可以达到140公里每小时,是今年泰晤士河上公学赛艇的冠军款式。
江宁虽然富庶,但赛艇是冷门的运动,肯花钱买这样昂贵快艇的人就更少了。
强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