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样子。
杜若留意到钟离鹤的疲惫,不禁问道:“钟离长老,您这是怎么了?看上去没有休息好啊!”
钟离鹤摇了摇头,叹道:“哎!还不都是因为钜子你啊!”
杜若一脸诧异,不知道钟离鹤这话是从何而起。
钟离鹤见杜若尚不知情,只好如实说道:“自从当初为钜子疗伤之后,所有弟子便知道老夫的异能,拥有改善肤质,甚至是焕发容颜的用处,于是便有不少弟子,尤其是女弟子,前来求老夫帮她们改善容貌。
虽说墨家的规矩,明令不准贪图华丽打扮,装饰自己,可那些弟子所求的,无非是让自己的肌肤更健康一些,老夫便也就答应了她们,但是这人数太多,我这身体真的吃不消啊!”
杜若闻言不仅噗嗤一笑,而一旁的公冶善也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。
眼下的世道,根本没有墨家的用武之地,墨家众人的心气也早就被磨没了,现在大家所想,无非就是偏安一隅,保住传承。
因此门下弟子做出些稍有违背门规的事情,只要不触及原则,长老们也就不多干涉了。
其中钟离鹤就是对这些年轻弟子较为宽容的代表,公冶善与他正好意见相左,认为想要保住墨家传承,就必须严格要求墨家子弟。
两位墨家中的核心人物为此总是争执不下,今天倒是让公冶善开心了一回,想着钟离鹤这也是自食恶果,没罪找给自己罪受。
而钟离鹤也有难言之隐,毕竟第一个被改善容貌的,就是钜子大人,他又如何能找借口拒绝其他弟子呢?
此时本就是心烦之际,钟离鹤又见到公冶善在一旁幸灾乐祸,心中更是火起,怒喝道:“老家伙!笑够了没有?信不信我让你再也笑不出来!”
作为老对头,同时又是老朋友的公冶善,丝毫不在乎钟离鹤的威胁,摊手道:“你自己惹上的麻烦,还不让老夫笑了?再说钜子大人也笑了,你不敢吼她,凭什么吼我啊,你好歹也是墨家的长老,做事就不知道一碗水端平吗?”
钟离鹤闻言更怒,点头说道:“端!老夫今天就一碗水端平!”
话音刚落,钟离鹤搭在膝上的手指稍稍动了一下,一道七彩星光瞬间将公冶善罩住,而这一举动也惊到了屋内的所有人。
但无论是杜若又或是公冶善,都没有放在心上,因为他们都相信钟离鹤做不出伤害同门的事情,而且大家也清楚,钟离鹤的异能根本就没有杀伤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