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叫江林去与长公主说了一声,说他们先回去了,领了温瀛直接离开。
回到府上,凌祈宴派人去传了太医来。
温瀛的左脚脚踝青紫发黑,肿胀得惨不忍睹,身上还有些擦伤,好在不算严重,从高速奔跑的马上被甩下,只是扭到脚而已,已然算是万幸。
凌祈宴的护卫动作十分迅速,不多时就已把事情查清楚,过来回报:“殿下的马吃了拌了药的草料,才会突然发疯,应当是在球场的马厩里被人下的药,属下找那里看马的人问过,来来去去的都是各府牵马的下人,很难说清楚究竟是谁动的手脚,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?”
“殿下您的马下场之前,有人看到东宫的太监鬼鬼祟祟的在那马厩边待了片刻,不知在做什么。”
凌祈宴瞬间冷了脸:“本王知道了,你下去吧。”
该死的凌祈寓!
温瀛脚上的伤上了药包扎完毕,已无大碍,没有伤到骨头,将养个几日就能好。
凌祈宴看着他包成粽子状的脚,分外不爽,打狗都要看主人呢,凌祈寓做这种阴损事,未免太不将他这个毓王放在眼中!
他倒没觉得凌祈寓是想害自己,凌祈寓哪怕是太子应该也不敢明目张胆做这事,他撺掇长公主要自己下场,是吃准了自己肯定不会去,必会让身边人代劳……
凌祈宴斜眼睨向温瀛:“你还得罪了太子?”
“没有。”温瀛闭了闭眼,脚上疼得厉害,但他不想表现出来。
“他撺掇长公主派人来请本王下场,本王不好拒绝,但不便亲自上阵,更不可能叫王府护卫去占便宜,那些个太监又没这个本事,本王带来的人,只剩你一个,他应当早想到这些。”
温瀛淡道:“学生没得罪过太子,学生之前没见过太子,太子针对的人想必是殿下,学生是殿下的人,学生遭了殃,下的是殿下的脸面。”
凌祈宴眼珠子一转,又不正经起来,伸手捏了捏温瀛下巴,逗他:“你是本王的人吗?”
温瀛面色苍白,目光依旧平静:“是不是不重要,学生跟着殿下去的,在旁的人眼中,学生就是殿下的人。”
凌祈宴摸了摸他的脸:“啧,痛成这样还是这副棺材脸。”
他说着,又去戳温瀛的伤处,故意用了些力道,温瀛深吸一口气,额头上有隐约渗出的冷汗,仍未吭声。
凌祈宴觉得好笑,都这样了还强忍着不动声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