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是不是既没吃好,也没睡好?回去本王给你好好补补。”
温瀛由着他做乱的爪子在自己脸上胡乱摸,低声与他谢恩。
凌祈宴恣意畅快的笑声就在耳边,叫他心中一片柔软。
回到王府,凌祈宴留人在一块用了晚膳,期间眼珠子不时在温瀛脸上身上乱转,既觉得他养眼,又有些嫌弃他几日没沐身脏兮兮的模样,一用完膳,就赶着温瀛去梳洗。
但没让人走,吩咐了江林带温瀛去他自己用的浴池。
凌祈宴确实有些洁癖,他沐身的这浴池从不给外人用,今次还是头一回,大方让了别人进去。
江林暗暗感叹温瀛的受宠程度,这小子都将殿下那样了,殿下还这般宠爱纵容着他,这可当真是出人意料得很。
这若是个女郎,只怕要成他们这王府里的正经主子。
不过嘛,若是女郎,哪能以下犯上欺负了殿下,说不得殿下就是喜欢这样与众不同的。
江林胡思乱想着,叫人将温瀛领进了浴房里,温瀛面上并无半分受宠若惊的紧张和不适,从容脱下衣衫,坐进浴池里,闭起眼,放松心神。
屋中,凌祈宴盘腿坐在榻上喝茶,脑子里乱七八糟地冒出一堆念头来,茶喝到一半,江林回来,与他说那穷秀才已经在沐身了,没叫人进去帮忙擦背,让了人都出来。
“你让人怠慢他了?”
江林赶忙道:“奴婢不敢。”
凌祈宴搁下茶盏,舔了舔唇:“……本王去看看。”
温瀛安静坐在浴池中,双目微阖,一动不动。
听到脚步声,才缓缓睁开眼。
凌祈宴站在浴池边,居高临下地望着池中人。
就见他湿漉的长发披散着,赤裸着上半身露出宽阔肩膀,其上还滚着水珠,热气蒸腾中,他的表情有些看不清,但那一双黑沉沉的眼睛,此刻正迎视着自己打量的目光。
平静表象中,又似藏着一泓将要煮沸的深潭,滚烫炙人。
凌祈宴忽然觉得,这小子看自己的眼神,好似要将自己衣裳扒开、吞吃入腹一般,那个乱七八糟的夜晚,他虽醉得神志不清,但他记得,那时温瀛看他的眼神,也是这样的。
凌祈宴有些不高兴。
这小子竟还敢打他的主意,真真狗胆包天。
毓王殿下一不高兴就想踹人,他踢掉鞋袜,伸脚进池中去弄温瀛的肩膀,呵斥道:“你给本王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