膛上,另一只手窸窸窣窣地将自己身上亵裤扯下,再扶着那东西,慢慢坐下去。
后穴隐秘处先前已被他自己玩了许久,涂满了脂膏,早已湿透了。
察觉到自己的性器一寸一寸被吞入紧致湿软中,温瀛的呼吸已彻底乱了节奏,扣在凌祈宴腰间的手收得更紧。
这种感觉过于磨人,凌祈宴的动作太慢,又不得章法,好半日才气喘吁吁、满头大汗地将整根都吞下,再停了一阵,才缓慢摆动起腰身,试图用温瀛的那根去磨最能让他快乐的那一点。
一下、两下、三下……,在凌祈宴吃力地吞吐十数下后,他有些泄气地哼哼了两声,温瀛却骤然挺起身,狠狠朝着他身体里猛撞进去。
凌祈宴猝不及防一声尖叫,脖子往后抛去,温瀛不等他适应,已不断地挺动起身体,回过神的凌祈宴大口喘着气,嘴里随之溢出一声一声甜腻撩人的呻吟。
温瀛箍住他的腰,猛地将人掀倒进床褥中,翻身压上去,将凌祈宴的两条腿抬高至腰间,一手抽走了蒙住自己眼睛的黑绸,一手捏住凌祈宴下巴,凶狠地吻上去。
“不许亲……”
凌祈宴下意识地撇开脸,又被温瀛捏着转回来,唇舌纠缠上去,不顾一切地在他嘴里搅弄,下身发了狠地往死里肏他。
凌祈宴又痛又爽,想要放声吟叫,溢出口的声音却尽数被温瀛吞下,盛不住的口涎不断顺着嘴角滑落。
温瀛的一双手在他全身游走,掐出一个一个激烈的印记,埋在他身体里逞凶的凶器又快又重地抽插不停,带出绵绵不绝的肉体啪啪声响,下身的大床几要被他们摇散架。
夜色已深。
凌祈宴浑浑噩噩已不知泄了几回,下身早已一塌糊涂,又哭又闹,温瀛犹不肯放过他,直至那玩意胀到极致,最后十几下狠插之后,在他身体最深处内射出来。
凌祈宴受不了地推他,温瀛没有动,嘴唇摩挲着他的颈子,半软茎物又逐渐硬胀,压着凌祈宴再次摆动起腰。
亥时末,凌祈宴趴在床上喘气,已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,浑身都是黏腻的湿汗。
温瀛撩开他黏湿的长发,亲吻他的肩膀,被凌祈宴不耐烦地挥开:“够了,本王累了,你可以走了。”
身后之人压抑着低喘一声,坐起身,沉默不言地下床,去外间捡起散落一地的衣裳。
穿戴整齐后,温瀛点起灯,在原地站了片刻,望向屏风内餍足趴在床上、一动不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