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笑那林世子:“你这话说的,被郡主听到了,怕是要揪你耳朵。”
林世子笑得开怀,半点不吝啬承认:“习惯了。”
敬国公世子和惜华郡主是上京城里出了名的恩爱夫妻,世子爷还是个耙耳朵的,但这位林世子好似全然不将外人的那些调侃放在心上,提起妻子时满眼都是欢喜和情意绵绵。
温瀛自坐下后便没怎么开过口,闻言忽然睨向凌祈宴,凌祈宴对上他目光,虽不明所以,眼中笑意却更浓。
林世子默默起身告退。
温瀛意味不明地盯着凌祈宴看了一阵,又转开眼。
“你干嘛呢?”
温瀛端起茶盏,半日才含糊丢出一句:“揪耳朵,你不高兴也可以做。”
凌祈宴愣了愣。
瞧见温瀛神情淡定的侧脸,他还当是自己听错了,再见他眼睫轻轻颤动,却不看自己,终于没忍住放声笑开。
“那不行,您可是高高在上的一国储君,这事我可不能做,被人知道了,我可不得被唾沫星子淹死。”
凌祈宴笑得东倒西歪,温瀛捏住他的手,让他坐好:“大庭广众的,注意点。”
“殿下还大庭广众摸我的手呢。”凌祈宴故意笑着挤兑他。
温瀛又揉了揉他手心,这才松开。
凌祈宴乐不可支,他是真么想到,温瀛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之后不时有人过来与温瀛问安,见到凌祈宴,甭管是认识不认识他的,都免不得要多看上他一眼,凌祈宴倒是自在得很,一直在吃东西,还不时给场下正比赛的两队下注。
后头林世子又过来,说下一场想请太子殿下赏赐个彩头,温瀛微颔首,赐下了一尊金马鞍。
凌祈宴一瞧那金光闪闪还镶嵌着宝石的马鞍,立时来了兴致,伸手推了温瀛一把:“臭秀才,你有这么个好东西不告诉我,这马鞍多配我的小妖精,你怎么随便给赏赐出去了?”
温瀛却道:“你想要,自己去赢回来。”
凌祈宴转了转眼睛:“自己去就自己去。”
看到他兴高采烈地下场,温瀛倒了杯酒进嘴里。
凌祈宴骑上他的小妖精,回身冲温瀛粲然一笑,挥动马鞭,纵马而出。
皇太子殿下的眸色难得温和,凌祈宴从来喜欢吃喝玩乐,但自从回京以后,他就一直压抑本性,他乐得成全他。
凌祈宴许久未打过马球,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