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苏绣精致的衣摆。
他抬头一看,又哭号一声,往左边爬。
余墨抬脚踏住他的蜀锦袍子,慢慢低下身:“她骗你的。
她一向觉得凡人肮脏,怎会想吃你的肉?”周仕明颤巍巍地抬头看他。余墨和善地笑了:“她不吃,我吃。”周仕明双眼一翻,直挺挺地躺倒在地。余墨衣袖一拂,一柄短剑已经拿在手中,在对方肥厚的双下巴上比了一比:“先从哪里开始割比较好?”颜淡蹲在他身边,轻摇手指:“还是取精魄吧,万一割得不好痛死了怎么办?”余墨说:“先割,再取精魄。”周仕明一翻身跪下了:“两位大仙你们就给我个痛快吧,我求你们了,求求你们了。”颜淡没理他:“先割股吧,那里的肉比较有韧性。”余墨手中的短剑上移了几寸:“还是耳朵比较好。”周仕明捶着船板哭道:“求求你们了,求求你们了”
余墨叹了口气:“男儿流血不流泪,做人要有骨气,你哭什么?”“我知道我作恶多端、十恶不赦,不该欺男霸女、欺善怕恶,你们就饶过我吧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,说什么也不敢做坏事了。
我、我对天发誓,发毒誓!我绝对不会再做坏事,不然”
余墨突然望向一旁,眼中杀气微现,一把拉过颜淡,往边上滚去,只听一声清锐的金铁之声劈下,船板上顿时破了个大洞,江水涌进画舫。一位水墨长袍的年轻男子立足于船舷之上,衣袖翩飞,修眉俊目,手中长剑一翻,指着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