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若非为了幽幽,我亦不愿去扰了你们。”
林槐叹息,“你何苦如此做想?当年之事牵涉皇妃皇子,本就没有对错可言,人救不回来,必定要有人为此负责,用药不过是名目罢了,你我都明白。当年林家帮不了你父亲,却也尽力为程家其他人说过话,到了如今,我难道还忌讳什么不成?”
程蕴之笑着应了,楚淑宁便问:“那幽幽一时半会儿还继续做仵作?你可曾想过幽幽婚嫁之事?”
程蕴之笑意一淡,“此事……还要从长计议。”
程蕴之有些忧心,却也不曾细说,又留他夫妻二人用午膳,午膳之后,林槐二人才告辞离府了,一出程家的门,林槐眼风却扫见一人在远处街角之地盯着他们这边,然而他看过去之后,那人却极快的转过街角不见了。
林槐蹙眉,虽只是一瞥,可却觉那人鬼祟的很。
楚淑宁随他看过来,“怎地了?”
林槐又盯着街角看了片刻,却不见那人再回来,他一时只以为自己多疑了,摇摇头上了马车,一上马车楚淑宁道:“幽幽是个有主意又明理的,也是个好孩子,只是与咱们昭儿无缘分,此番他们改了主意,倒也少了些波澜。”说着苦笑一下,“没想到咱们昭儿竟被看不上了。”
林槐这一刹那不知怎地想到了霍危楼,他也失笑,“他们相识日短,没旁的心思也是寻常,以后当兄妹相处更好,薄家大姑娘也没可挑拣的,此事就这般落定,也不必让昭儿知道令他烦恼。”
楚淑宁笑着应了。
林槐的马车离开足足一炷香之后,适才那鬼祟人影又出现在了街角,此番他站在原地等了片刻,见程家家门再无动静,便一转身离开了长兴坊,一路过御街,直奔常乐坊,又转过几处巷弄到了薄府祖宅侧门,叫了门,很快便有人将他放了进去。
……
日头升上半空,可薄若幽一行却还没有找到古章村,薄若幽不由掀开车帘问吴襄,“吴捕头,不是说古章村就在洛河下游吗?”
他们已经沿着洛河走了二十里地,又往远离河岸的方向寻了一截,可沿路问了七八人,却无一人知道古章村在何处。
吴襄也皱了眉,“说古章村的长工并非古章村之人,只是知道大概在何处,且关于古章村传言颇多,他说的祭坛便是其中一样,且还是听家中老一辈说起过的,又说古章村信奉河神和水神,这祭坛便是祭拜河神和水神的。”
薄若幽眉头微皱,“将婴儿抛弃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