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无所知模样又有些叹息,等一行人离开程宅,他摇了摇头,“可惜了林昭。”说着又去看薄若幽,“幽幽,当真不悔?”
薄若幽失笑,“为何后悔?”说着笑意一淡,“义父,既然不追究这门亲事了,咱们以后也和林公子远着些吧。”
程蕴之点了点头,又叹了口气。
程宅之外,薄景谦是当真打算去林府,因此他令马车先送他去林府,而后再送胡氏和薄宜娴回去,马车上,薄宜娴忧心的道:“父亲母亲,林昭哥哥对此事似乎还不知情。”
胡氏扬眉:“知情又如何?定了十年亲的是你们不是旁人,你父亲今日去林府,便是定你和林昭婚期的,婚期一定,你安心待嫁便可。”
薄宜娴攥着手帕:“你们不是说……我这个二妹妹当年病的很严重吗?为何如今出落的亭亭玉立的。”不仅是亭亭玉立,还花容月貌。
胡氏和薄景谦对视一眼,薄景谦沉眸道:“程蕴之说不要亲事,多半便是真的不要,也不必想那许多了,他们愿意在外面住着也随了他们,回去与老二商量一番,至多再上门看看,近来朝堂上动荡不安,我也没心思管这般多,只要不坏娴儿的亲事,一切好说。”
薄景谦如此说,胡氏亦颔首,又道:“不过为了不生变,林昭不知道,便不要让他知道,你和逸轩与他在一处时,想法子让他少去程宅走动,免得节外生枝。”
说着她嫌恶的蹙眉,“那丫头不是在衙门做仵作吗?他怎一点忌讳也无!当年便是个凶煞的命格,如今又做了这与死人为伍的行当,都要离她远些才好。”
薄景谦懒得管这母女二人的小心思,只想着今日去见林槐,除了儿女亲事,还有些朝堂上的难事要向林槐好好讨教一二。
……
薄家人一走,父女二人没多时又如往常一般,早晚都是要见的,今日虽来的突然,可既打了照面,也省了去薄府走一趟,毕竟有些事避不开薄府这一节。
程蕴之想起什么似的道:“再过两日便是清明,要去祭拜父亲母亲,咱们自己备好祭品去便是了。”
薄若幽应下,等午时之后,方才往衙门去,到了衙门,吴襄和孙钊果然还在审黑水村的案子,只是到了这一节便用不上她了,所有骸骨都做了勘验记录,也没她的事,她正要离开,却有人来府衙报官,说闹市之上有人纵马踩死了人。
吴襄只好抽身出来,因在闹市,本想带着胡长清去,可一问才得知,胡长清已经几日未来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