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切,如此相持也不是办法,二人只好提出告辞。
离开刘府,二人返回衙门,到了衙门,吴襄翻看着几个女尼的供词道:“那二老爷宠爱的女尼倒是不觉二老爷言辞之间对刘瑶有何狎昵之意,相反,因为刘瑶那名声,二老爷颇有些嫌恶,就像刘希说的,她好似个祸端,刘家两位老爷只想将她嫁出去。”
薄若幽秀眉紧蹙,深秀乌瞳内一片晦暗,“适才看刘家大老爷的模样,似乎也觉得是刘瑶闹的刘府出了这么多事端。”
她沉思片刻,“当日案发之后,只有凶手知道刘瑶出事,然而庵堂之内迟迟未曾禀告刘瑶的死讯,倘若捕头是那凶手,可会着急?”
吴襄略一想,“当然着急,你说刘瑶是失血过多而亡,且屋内地上没有多余的血迹,如果是我,我恐怕要担心刘瑶有没有死透。”
薄若幽狭眸,“那么,凶手很可能会打着探望她的旗号,选择去庵堂看看。”
吴襄起身踱步,顺着她的话分析下去,“第一个去探望她的人是三老爷,前日问话的时候便已问过府内人,刘家大老爷当官,算是刘家家主,二老爷则统总着刘氏的生意,可因他喜好酒色,行事狂悖不够周全,三老爷便在旁协助他,三老爷行事有度,对待下人也颇为和气,在商道之上,比账房先生还要精明,他去探望刘瑶,只是因为对小侄女的关切,还是因为别的什么?”
薄若幽沉思着,吴襄又道:“第二个是二公子刘诩,他说自己作为家里排行最前的兄长去的,第三个则是刘希,不知为何,我倒是不如何怀疑刘希,相比其他人,刘希的情绪都在脸上,且他是去看刘瑶次数最多的,若他是刘瑶有私情之人,又怎会那般光明正大的去见她?”
薄若幽不知在想什么,一时并未答话,吴襄想了想道:“还是要把每个人的底细摸查的更清楚些,刘瑶不说是谁与她有私情,若是为了保护谁,会不会是刘诩?他已经和尚书家的小姐定了亲,若说出来,只怕要影响这门好亲事,而今日刘诩和刘恒都表现得对此事一无所知,可我倒是觉得不可尽信。”
薄若幽也觉如此,“那捕头便继续查下去,我想想凶手是如何脱身的。”
二人达成共识,见天色已晚,薄若幽便当先归家,案子扑朔迷离,而那案发现场的密室仍未破解,薄若幽莫名觉得,若是能想通为何凶手死在密闭的屋子里,这案子的凶手也将呼之欲出。
待晚膳时分,薄若幽将在刘家所得告诉程蕴之,程蕴之蹙眉,“若是如此,那嫌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