介伶人,有何资格说见太子殿下就见太子殿下。我劝你还是少费力气挣扎,免得之后连叫都没力气叫出来。”
狂风沿着宫墙,呼啸而过。
刮在耳边,犹如从深渊地底卷起来,随时能将人吞没。
尚宝清直接被带往锦衣卫昭狱。
他被关进牢里时,颤抖着声音喊道:“我是冤枉的,我没有杀人,我真的没有杀人,我要见太子。”
傅柏林刚好下值,准备回家,就见他们又出去抓了一人回来。
他随口道:“这么晚还有差事?这回抓的是谁?”
“还能是谁,那个小戏子呗。”回话的是一个千户,虽说尹晋手底下的人,却与傅柏林私交甚好,
傅柏林眉心一跳:“东宫里那个?”
千户:“可不就是,大人你今个不是在东宫没抓到人,晚上那阵子,贵妃杀了个回马枪,将此事告到了皇上面前。”
“是皇上亲自下令的?”
正好四下无人,这个千户轻撞了下傅柏林:“你是没瞧见那小模样长得,细皮嫩肉,当真是比小娘们还要秀气。难怪太子殿下这么舍不得。”
“谨言,”傅柏林小声提醒。
这个千户随意倒了杯茶,说道:“放心,这话我在外头可不敢乱说。咱们锦衣卫就是监听的祖宗,我不信谁还敢在此处瞎打听。”
傅柏林摇摇头,却突然想起来问道:“看来那个传闻是真的了。”
千户扬眉:“什么传闻?”
“关于这个小戏子的。”
千户嘿嘿一笑:“大人,你说的是这小戏子与太子殿下同吃同住的传闻吧?”
这种艳色传闻,向来如长了翅膀似得,藏都藏不住。
宫里虽说严禁宫人搬弄口舌,可那些宫女太监,各个都有门路。你一条消息,我一条是非。
倒是从来没有消停过。
这种事情要么就是没有,一旦发生的话,压根藏不住。
况且这位太子殿下似乎也没打算藏着,他宠尚宝清那是名正言顺,时常宣他唱戏,也不在戏台子上,单单就在他跟前。
一曲罢了,红烛夜深,门房紧闭,连伺候的宫人都不叫靠近。
傅柏林轻笑着端起茶杯,轻呷了一口。
千户长吁短叹:“可惜了,这样的绝色倒是落得一个红颜薄命的下场。”
“你还真当他是个女人呐。”傅柏林气笑了。
原本以为这事到此就了了,毕竟这是皇上亲自下令要抓的人,可谁知傅柏林的脚还没踏出锦衣卫衙门。
太子居然带着人,亲自到了。
就连门房上看守的人,都惊的瞪大眼睛,差点忘了叩拜。
尹晋是因为办完这件差事,去奉昭殿给皇上回话,正好不在。
傅柏林是今个当值的镇抚使,职位最高。
理应是他来回太子的话。
太子刚到,傅柏林赶紧出门迎接,刚跪下,喊道:“微臣镇抚使傅柏林,叩见太子殿下。”
“是谁让你们随意抓捕我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