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原来你也是个老古板。”
不过她也并未纠结这话,而是说道:“你觉得这双手,像是拿过刀的手吗?”
“不像。”林度飞如实说道。
沈绛的手掌摊在半空中,纤细粉白,指尖素素,如春日里刚冒尖儿的青葱,这双手实在是过分好看。
它应该持书、抚琴、贴花黄。
而不是拿刀。
但是林度飞见过她拿刀的样子,挥刀无情,肃杀冷漠。
沈绛笑了起来:“我自幼时,便一直不明白为何先生要让我一直学武,又一直保护这双手,他说我的手不该粗、不该糙。”
或许姚寒山当年并无旁的想法,只是不愿她不用于别的世家少女。
可是如今这反倒成了沈绛的一大利器。
“你说阿思兰会喜欢我的模样吗?”沈绛轻声一笑。
林度飞震惊,却领会到了沈绛的意图。
阿思兰喜欢‘打猎’,他将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子视作猎物,因此沈绛便打算假扮这猎物。
再好的猎手,终有一天也会被猎物啄了眼睛。
他摇头不赞同道:“三姑娘,您乃千金之躯,岂可如此冒险。”
沈绛莞尔一笑:“我说过我要杀了阿思兰,所以我这一场战功,便是阿思兰的人头。”
这次她是猎手,阿思兰是猎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