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起来,堆到后院烧了个干净。她看着熊熊的火焰,心里梗着一大口气,想到肖望云极有可能回不来了。
她紧握着拳,突然蹲了下来埋头痛哭,她心想:如果不是因为自己,肖望云也不会被困在南京。
正悲痛着,前院传来人们四处逃窜的声音,她顾不得悲伤,起身走过去,却见一男两女争先恐后地扑过来。姜守月拉住其中一个女人,“怎么了?”
“日本兵翻-墙进来了!”
姜守月擦掉眼泪,挺直腰杆毅然往前院去。
女人拉住她,“快跑啊夫人,别过去。”
“你们躲好。”姜守月一身旗袍,大衣,小高跟,在这混乱中显得遗世独立。日本兵一见她,激动地又拉又扯。
她长期随父亲在沈阳居住,认识一些日本人,也会讲几句日语,骂了那日本兵一句,直说要见他们长官。
小队长正把一块玉雕往怀里踹,姜守月到他身后,“让你的人停下!你们这种行为是违反国际公约……”
小队长回头,抹着下巴从头到脚打量她一番,丝毫不在意她在说些什么。
“如果你们继续抢劫、强-奸女人、滥杀无辜,我会去告诉青田大佐和日本领事馆。”
小队长不认识什么青田大佐,他也不在乎什么少佐大佐、领事馆,大家都在做这些事,这是被默许的。
他朝姜守月走过去,就要摸她脸颊。
姜守月一巴掌甩在他脸上,小队长回过脸来笑着道:“我喜欢。”
……
这些畜生连六十多岁的老奶奶也不放过。
长得稍微漂亮点的姑娘更受青睐,在暴-行后,日本兵少留活口,也不愿浪费子弹,多用刺刀挑死她们。
姜守月这辈子没骂过脏话,事到如今也嘣不出一个骂人的字来。
小队长排第一个,发现她还是处-|女后更加兴奋,割下她的毛发收起来,留日后做成护身符,他们认为,佩戴这样的物件可以辟邪。
他离开房间后,陆续又进了几个日本兵,姜守月已经叫不出声了,半张着嘴,任眼泪流着,空洞地看着床顶,帘穗儿摇来摇去,房间里只剩下床板嘎吱嘎吱的声音。
停下一段时间后,另外又来了一队日本兵,听说有个特别漂亮的女人,吵吵嚷嚷要进来看。屋里这个还没完事,大声叫骂着撵他们出去。
于是,其他日本兵等在门口聊天,轮番进去,持续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