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始终点燃不了的烛灯忽地燃起了一豆星火,而后越来越明亮,暖光铺满了整间屋子。
余贤和君宵缓缓收势,睁开眼,吐了一口气,而后站了起来。
“师父,老祖宗,你们还好吧?!”一旦见了光,林桀的活力便恢复了一半,起码是有劲说话了。他拍了拍花生米的屁股,然后一人一兽以神似的姿态颠颠地迎了上去。
“我是没事,你师父大概得静养片刻。”余贤甩着袖子,伸手拍了拍花生米的背,而后一个翻身便躺了上去,整个人陷在花生米毛茸茸的背上,枕着手,掏出了他那常年装着酒的玉壶,小酌了一口,而后指着君宵道:“去,回房里调息一下!”
君宵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,而后冲面露忧色的林桀摆了摆手:“不碍事。倒是你们,晨昏全无的日子不好受吧?去好好睡一会儿吧。我和咸鱼师祖再商议商议下一部动作。”他说着便俯身抱起白柯,进屋将他放到了床上,掖好被角,又起身出来坐在了院内的石凳上。
“这几天除了发呆就是睡觉,现在一点儿也不困。”林桀颠颠地跟前跟后,最后也找了个石凳坐下。他刚想问问白柯的状况,就听白子旭已经开了口。
“我家小柯为什么还没醒?”白子旭扒着屋门看着白柯,头也不回地冲院内的君宵和余贤问道。
胖姨也跟着道:“你传了多少给他?成功了吗?七星丹是不是很快就可以结衣了?”
“四成。”君宵淡淡道,仿佛只是送了四个苹果出去似的。
胖姨他们默默抽了一口气。
“其实还未到顶,只是已经到了那闷蛋的承受极限,再继续下去,七星丹活跃性更上一层,那闷蛋就受不住了。”余贤解释道:“不过现在这样也差不多了,虽然那七星丹不会即刻结衣,但也没几天了。现在怕他身体难受,就让他继续睡了,等过两天七星丹渐渐缓和稳定下来,他自然会醒。”
“也就是说,等数天之后,七星丹结衣,把它取出来小柯就不用再受到恒天门的牵制了?”胖姨晃了晃叶子。
“诶?”林桀脑袋顶的灯泡“叮——”地一亮,“那有没有恒天门每日特供的金丹其实没什么区别啊?岂不是现在就可以不受牵制了?我这就回去把小白和我的东西都收拾收拾。”
“慢着。”君宵开口,他瘦长的食指微曲,敲了一下石桌桌面,沉吟片刻道“恐怕并非如此简单,这也是我要和咸鱼师祖商议的原因。”
“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