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的手腕拉拢各方,才有了后续的李元登基。
——宫中有人云,太子对陛下颇为不恭。太子惶然请罪,自闭于东宫,断食数日,瘦的脱形。
杨玄笑了笑。
父子做了同道中人,这样的事儿堪称是无耻。皇帝无耻,但想必也不愿意见到太子在自己的眼前晃悠。
太子知晓自己是皇帝的眼中钉,整日绷紧神经,生怕被抓到把柄干掉。
杨玄觉得除非太子失忆,或是去修炼神功,自我断根,否则皇帝想杀他的心思永远都不会消散。
——朝中对北疆谨守不出颇为不满,认为黄春辉空耗国帑而无寸功。如今叫嚣更换北疆节度使的人不少。
杨玄捂额。
北辽如今正在磨刀霍霍,大唐要应对只能用举国之力。就凭着北疆去抵御北辽尚且困难,主动出击
特么的!
就该让那些叫嚣的官员来北疆从军。
——子泰,北疆风寒,小心。
这是一个隐晦的告诫,一个字都没提卫王,但仿佛字字都在说着卫王。
卫王来了北疆,长安多少目光将会转过来。
卫王在太平,多少人会盯着太平。
杨玄打开了第二封信。
娟秀的字体入目,杨玄的嘴角就挂上了笑意。
——子泰,见信如晤。
王老二坐在对面,和老贼嘀咕,“郎君笑的好温柔。”
老贼瞪眼,“你也会有这般笑的时候。”
“那你呢?”
老贼怅然,“常三娘有些凶,老夫还得再等等。”
——春季的国子监中多生机,有人喝多了在林子里砍了几棵树,被安司业带着人一顿毒打。
那定然是酒兵系的大佬庄信吧,喝多了就会癫狂。
——上次有人来寻安司业,说什么切磋,好像是一家四姓的人。那人被安司业一戒尺把半边脸都打烂了。
写到这里时,笔迹活跃了许多。
杨玄仿佛看到了周宁在笑的模样。
——家中来人,让我回家小住,我没去。
杨玄一直没问周宁为何从周氏到了国子监读书任教,但他猜测应当是有些龃龉。
——我听闻北疆那边多事,卫王去了太平,长安关于此事的议论也多了不少。
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