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上颜色明快,猴王的脸雕刻打磨的栩栩如生,便是她瞧着都觉得是精巧之物,而其上赤色颜料与鬼差面具相似,却又明显精细许多。
“姑娘姑娘,这便是小人说的猴王面具,此物要价贵,寻常小人是不带来的,今日是雪天,小人想着来集市上的人也没多少,便未带在身边。”
老伯走到近前将面具递上,薄若幽接过后果然发现触感不同,“老伯上一张面具是何时卖出去的?”
老伯笑道:“姑娘问这个小人想的起来,上次买猴王面具的,是个上了年纪的老爷,买了猴王面具,又问有没有小猴王面具,可惜小人未做小的,他便买了个小狐仙面具——”
老伯拿起货摊上的狐仙面具,“就是这样的,小人当时高兴,便问是否给家里的孙儿买的,可他却说是给自己的儿子买的,小人看他头发已花白,似乎已过了不惑之年,于是便觉得这位老爷有福气,可称的来老来得子,因此更留了印象。”
薄若幽忙着紧的问:“那是何时?他是独自一人?”
“也是本月里,似乎是冬月初十那日,那日集市上热闹非凡,还有杂戏班子在东头唱演,小人应当不曾记错,是独自一人,身边未有侍从,也不见妻儿……”
初十……初十买了一大一小两个面具,可却是独身,薄若幽又问:“老伯可记得那人长相如何?衣饰如何?眼下若让你认,可还认得出?”
“长相周正,气度看起来倒还算温和亲善,眉眼带笑,小人与他搭话,他也笑着与小人说话,衣饰不多么华贵,像是普通富贵人家,这会儿若是让小人认,应当认得出来。”
薄若幽眼底生亮,老伯回想片刻,又道:“那位老爷还去别处买了些其他小玩意儿,小人当是还看到他腰间别着个拨浪鼓儿,就红漆皮面串着两颗银珠儿的拨浪鼓,也是精巧物件。”
薄若幽听至此处眼瞳微缩,“还有个拨浪鼓?”
“是,小人不曾记错,小人心底还在想这个小公子得来的多半不易,否则也不会如此宠爱。”
薄若幽点了点头,又买下了猴王面具,与老伯道谢后回到了马车里。
霍危楼跟着上来落座,刚坐定,薄若幽便道:“侯爷,记载明公子案子的卷宗之中,也提到了凶手带着拨浪鼓,而此番,倘若凶手不曾给文瑾买鬼差面具,那文瑾指甲里的颜料,便是从这猴王面具上扣下的——”
她一边说一边试着去扣面具上的颜料,这面具乃是新做不久,果真让她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