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抹。
霍危楼眸色深暗了一分,若只是面具巧合也就罢了,还偏偏都是猴王面具,如今还都带着拨浪鼓,而老伯提到那人看起来已过不惑之年,算起来当年明归澜被拐走之时,他也至少三十上下,他神色一定,“我们去见归澜。”
薄若幽眼下想到的却不止是明归澜,“事情已经过了十四年,凶手为何再度出现?当年只是绑走了明公子,却被他逃走,若未曾逃走,那人是会将明公子拐去别处卖掉,还是会也让他被放血而死?”
霍危楼自然也不得而知,这时,相国寺方向的夜里钟声响了起来,古朴的钟声连绵而来,好似佛光一般沐浴在这片小镇上,可就在佛祖跟前,却有一孩童惨烈而死。
霍危楼道:“事不宜迟,我们这便回京。”
薄若幽应声,将眼下发现交代给吴襄留下的衙差,令他去寻吴襄,自己则在霍危楼陪同之下回京城,衙差本为护送,如今有了霍危楼,自当以差事为重。
很快,薄若幽和霍危楼乘着马车出了小镇。
回去京城要走两个时辰,走在路上薄若幽看着放在马车里的猴王面具还在思考,“那案卷上记载,建和十七年,明公子是在十月初十遇险的,而如今刚入冬月,前后时间都相差不多,又可算做一处相似之地。”
霍危楼容色亦严肃起来,这案子若牵扯到了明家,便并非寻常命案,他更想到了一处悚然之处,“倘若真的为同一凶手,那极有可能这些年里凶手并未停止害人。”
薄若幽想到文瑾被放干血的惨状,再想到或许不止一个孩子身上被放干血而死,便觉心底寒意陡升,她面色亦生肃冷,反握住霍危楼的手再未多言。
到了城门之外时已接近子时,霍危楼表明身份进了京城,令马车直奔明府,如今事关重大,也管不了时辰早晚。
马车又走了快三炷香的功夫,一路疾驰到了明府,门房见武昭侯来,立刻火急火燎的去通禀,整个明府本来已经熄灯歇下,片刻时间不到,又重新变作灯火通明,明仲怀夫妻亲自来迎,等到了主院,才看到腿脚不便的明归澜坐在轮椅上被侍从推了出来。
见霍危楼和薄若幽一起出现,明归澜本就意外,而他更一眼看到了侯府侍从手上拿着的几个面具,他目光定定落在那最上面的猴王面具上,霍危楼还未解释,他便问:“出事了吗?”
明仲怀忙道:“请侯爷和县主入正厅说话——”
一行人入正厅,走在路上,明归澜不住的